开门,扫黄大队

一位非常喜欢喝八二年龙井的文手

[扬羊]放过1⃣️

  突然发现咱们王姐无论套上什么样的人设好像都不会OOC🐸👍🏻

  可能有点像《痛仰》的剧情,自己的脑洞,没有抄袭谢谢🙏🏻

  有后续,一篇根本码不完那么多🥲

  含私设,OOC怪我,雷者注意⚠️

  不要上升真人,栓Q

  主CP扬羊,副CP轩景,如果能接受咱们就往下看⬇️⬇️⬇️

  

  

  

  

  

  

  

  

  羊仔今天出校门出的很晚,主要还是因为班主任拖了太久的堂。

  “我是真的无语,拖了这么久都还恋恋不舍的,他脑子不好使吧,”梅梅一边抱怨一边和羊仔并肩走,“你说是吧?”

  “那可不,估计又没去医院看脑子。”羊仔点点头表示赞同。

  “羊啊,我今晚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梅梅用略带撒娇的语气和羊仔说话,因为平常的羊仔真的很少做糖醋排骨给他吃,说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但有时候梅梅又是真的嘴馋,于是就喜欢对羊仔撒娇,这样羊仔就招架不住。

  “好,”羊仔无奈的停下脚步,把书包卸下交给他,“家里没什么糖了,路过超市记得买几包回来。”

  梅梅对羊仔的这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点点头又说:“景老师如果有空的话记得让他来吃个饭,注意安全啊。”

  “嗯,等我回来。”说完,便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巷子还算安静,越往后走倒越吵,直到走到了巷子的尽头羊仔才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整洁的石凳上。

  “杨哥好。”旁边几个一直拿手机拍照的人一看见羊仔便都把手机收了回去,老老实实叫了一声。

  羊仔懒洋洋的应了一声,随便从别人的烟盒里拿了支岀来,歪着头让人给点上。

  烟雾缭绕,显得他既妩媚又帅气,跟个妖精似的一下子就把人迷住了。

  直到他把烟抽完了三分之一才忍不住皱眉问道:“还没弄完?不就一破初中生吗?”

  “害,杨哥你是不知道,这初中生嘴特欠,长得又跟个娘们一样。本来景哥是想让人给被打伤的兄弟们赔个不是,结果他又不肯,还嘲讽了景哥一顿。”

  在一旁听得直皱眉的羊仔又开了口:“他还把咱们的人打了?”

  “那可不是嘛,一口气打倒了将近八个,全进了医院。”那人添油加醋的说道。

     羊仔嗯了一声,然后起身走到那人前面,细细打量着他。

  满脸全是血,除了能看出这人原先脸长得好看之外就看不出什么了。他叹了口气,找别人要到了几张纸,边帮他把血擦干净边说:“真别再骨头硬了,到时候说不定你还会被他们打进棺材里去。”

  擦完之后的纸特别脏,全是血。

  羊仔看着人冷漠好看的脸再一次叹了口气,像他们这种硬气的人还真不少见,年轻热血又要脸嘛,这其实没什么,因为到最后他们一般都会忍着愤怒像狗一样低着头去道歉,然后又被人羞辱一遍。

  这种事他没少见,这种事对于他这种喜欢跟狐朋狗友混日子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他永远都是站在恶人身边冷眼旁观着的人,哪怕别人被打得血肉模糊跪在他身边求他,他都只会无动于衷。他抽烟,喝酒,打耳洞,骨子里刻着冷酷的根。除了梅梅和景向谁依能让他这个冷血无情的人变成活生生的人以外,谁都没再见过他发自内心的笑了。

  “只是让你道个歉而已,摆这么大的架没必要,”羊仔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耐心这么好,换作平时,他是管都不管,“你现在能活着都不错了,是命重要还是脸皮重要?”

  结果那人依旧是一脸平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得,他就不该管。

  羊仔无语地站起来,翻了个白眼。

  “羊仔?”羊仔闻声望去,看到了刚打完电话的景向谁依:“景哥。”

  

  

  

  

  

  

  

  

  如果有人踏进这条巷子一直往里走,那便可以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群人围着一个男生把他往死里打,打的男生全身全是血,旁边还有几个拍照打游戏的。跨过这些人再往里看,就又可以发现俩个男生正并肩坐在石凳上谈笑风声,好像旁边没有人一样。

  特别是其中那个,还穿着校服。要不是他手指间夹着烟,不然那白白净净的样可真让人当成哪个学校的三好学生了。

  “梅梅之前让我问问你有没有空,有空来我家吃饭。”

  “啊?”景向谁依微微愣了一下,接着摇摇头说道,“不了,我那边还有点事没处理完,最近走不开。”

  “啧啧啧,”羊仔感慨到,“谁能想到你一个高中生混的就比我们好了,到时候成年了岂不是要上天当神仙?”

  “我去你的,别搞得自己很大岁数似的。”

  “不就比你小一岁嘛,你较什么劲哦。”

  “哟,还成我的错了?”

  ……

  在看着羊仔手里的烟马上要燃烬,景向谁依忽然鬼使神差的问:“又抽烟?不怕被梅梅骂个半死?”

  羊仔瞬间一愣,然后迅速把烟给摁灭了,事后又嫌味太大,只能无奈的问旁边一直在憋笑的人:“你身上有啥消味道的东西吗?”

  “没有,我从来不带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人快速答道。

  草,早知道不抽了。

  羊仔咳了几声,还是打算之后路过便利店时进去买点糖和消毒水什么的避避味。

  “景哥,他还是不肯开口道歉。”站在远处的一个男生冲景向谁依喊。

  “啧,”景向谁依不耐烦的说:“那你们自己看着办。”

  “别这么冲动,万一打死了怎么办?”羊仔出声提醒道。

  “那你说怎么办?”

  “不知道,”羊仔盯着又被打的满脸是血的男孩,摊摊手说,“我已经给他灌过鸡汤了,他自己给我吐出来的让我有什么办法。”接着又说:“晾这吧,咱们也先休息一下。”

  哪怕不开口,也不放他走。这种风格羊仔已经习惯了。

  “他惹你了吗?”羊仔问。

  “没有,只是他是那人身边的人,然后又和我几个兄弟起了争执,把人打进医院去了。”

  “这么能打,你又是怎么把他办成这个样子的?用阴的?”

  “我自己上手了。”

  “……牛。”

  “你和他认识吗?”景向谁依问。

  羊仔摇摇头,说:“我都高一了,没事去认识初中生干什么,而且还是那什么轩的人。”

  景向谁依的脸变了变,然后说:“我也还是第一次见到你替别人说话,要是换做平常,你估计理都不会理。”

  “嗯,因为他长得还好看。”

  “切,出息。”

  

  

  

  

  

  

  

  最后景向谁依还是没拿男孩怎么样,他只是让人拿纸把他脸上的血擦干净之后就带人走了。

  只留了羊仔和那个男孩。

  “我不伤你,也不会给你拍特写,”羊仔只是这么说,“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别活得太正大光明了,容易让人嫉妒你。”

  人的嫉妒心是真的很强,他们就是容不得别人站在自己头上,但乃何自己又没多大的本事,最后也只能暗地办了自己惹的起的人,然后又像只狗一样去舔自己惹不起的人。这样的人,人狗不如。

  羊仔从小就明白这种道理。

  

  

  

  

  

  

  “没有看家的本事,就把委屈留给自己,不然死的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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